葛韦格在采访中袒露了她少女时期的秘密,她到13岁时仍独自玩洋娃娃,而这种行为遭到家长和同学的唾弃。在《芭比》的创作中,她坚定地实践着那个她私藏多年的秘密想法:上了年纪的姑娘怎么就不能玩洋娃娃了?并不一定要小女孩摆脱洋娃娃的幻梦,而可以颠倒过来,大姑娘在洋娃娃的过家家里,表达自己的感受。在电影出字幕之前,葛韦格戏仿了《太空漫游2001》的经典开场,小女孩们得到芭比,就像类人猿学会使用工具,拉开文明的序幕。这种女性文化的“构建”很快被证明是封闭的谎言,虚妄的游戏被糟糕的现实解构,但是现实照进游戏也无妨,吸纳了现实的失望、创伤和狼藉,还能重建一座新的女孩乐园——解构的尽头是全新的虚构。电影《望道》日前在北京和上海分别举办了专家研讨会。中央文史馆馆员、著名文艺评论家仲呈祥对影片的主旨极为赞赏,称“望道”既是陈望道的名字,又是影片的中心思想,一个“道”字贯穿电影:“这部影片一开始就是从中国优秀传统文化里找根,老子的‘道生一,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万物”,孔子的‘朝闻道夕死可矣’,到了陈望道这一代的知识分子视道为生命。一个民族的道要代代相传,要望、要守,还要发展这条道。”北京大学艺术学院教授陈旭光评价影片“诗情画意”,称《望道》是“整体性非常强的一首影像抒情诗”。中国电影家协会分党组副书记、秘书长闫少非则点赞道:“镜头语言的生动扎实,给我的感觉是充满着冲击力、感染力和力量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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