艺术形象的魅力来自于真实立体,过度追求正面人物完美无缺,会让人物扁平化,变成一种符号化的存在。人性幽微,善恶并存,就像《他是谁》中的卫国平一样,即使一个追求无私的人,也会有私心,甚至还会生出不自知的“恶意”,直面人心的呈现会让角色魅力大增,卫国平的“不完美”反而让人物独具光彩。《完全陌生》改编自Elijah Wald所写的迪伦传记——《迪伦拿起了电吉他》(Dylan Goes Electric),说的是1965年纽波特民谣音乐节上,年轻的鲍勃·迪伦放下民谣吉他,拿起电音吉他——从民谣转向摇滚。当时很多乐迷认为他“背叛”了民谣,说他是犹大(叛徒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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