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长安三万里》虽然有着非常浪漫恣意的一面,那是关于高适与李白的多次相逢与告别,是李白等诗人在长安、扬州的得意尽欢。但是,影片也有非常敏锐辛辣的一面,那是关于大唐盛世表象之下的腐烂与固化的揭示。虽然,大唐为天下有才之人提供了多种晋升的渠道,如科举、行卷、制举等,但是,李白作为商人之子,没有参加科举的资格,也不可能得到行卷或制举的机会,这就使李白只能在一次次碰壁之后放浪形迹;高适虽是名门之后,奈何家道中落,空有一身武艺和报效国家的忠心,但读书的资质过于平庸,同样不能受到重用。“不用语言直接进行情感表达,而是用行动来表示互相关心,这方面我和角色还蛮像的。”白举纲说,无论从重庆坐火车去北漂,孤身一人在外地打拼的经历,还是陈新桥与陈敬修之间传统的父子关系,他都能在对方身上发现自己的影子,帮助自己成为戏里的“儿子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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